等到她终于挣扎着从那些梦里醒过来时,天已经亮了,而霍靳西正坐在床边(biān )看着她,手中拿着一条毛巾正在给她擦汗。
他越想越觉得后悔,只觉得自己昨天晚上走得实在(zài )是太仓促(cù )和突然,可是偏偏事情已经发生了,唯有在今天尽力补救了。
霍靳西也不跟她多说什(shí )么,直接(jiē )将那壶汤往她面前一放,喝掉。
慕浅不由得微微皱了眉,又要去外地啊,去干嘛?去(qù )多久?
那(nà )剩下的有可能的人,就是可以轻易查到她所在的人。
她敲着门,自顾自地说着话,却(què )半天不见(jiàn )人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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